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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“凌家军”的架构中,姜某吉掌管着育新社。社内有一套严格的家法:不能私自惹事、但不能怕事;不能挑拨兄弟关系;不能出卖兄弟等。一旦犯了家法,轻则拳打脚踢,重则镐把伺候。

2月7日,一篇名为《罪恶昭彰的“凌家军”黑社会性质组织覆灭》的文章引发网友关注。吉林省松原市的“凌家军”长期实施聚众斗殴、寻衅滋事、强迫卖淫等暴力犯罪,恶名远扬。

松原市公安局宁江二局历经4个月缜密侦查,成功剿灭该涉黑犯罪组织,抓获团伙成员80人,破案64起,解救受害少女17人,收缴赃款赃物百余万元。至此,“凌家军”涉黑犯罪集团彻底覆灭。

起底“凌家军”的组织架构,除“十三门”外,还吞并有育新社、分支三清社、龙家军,一路向白城、榆树、通辽、大连、南京、上海等地拓展势力范围。在姜某吉掌管下的育新社内,有一套严格的家法:不能私自惹事、但不能怕事;不能挑拨兄弟关系;不能出卖兄弟等。一旦犯了家法,轻则拳打脚踢,重则镐把伺候。

(松原警方抓获部分成员)

拿着扎枪“撑场面”

2月7日,正观新闻记者多方求证,早在2019年2月18日,松原市公安局宁江二分局就发布了《关于征集以徐某英、姜某吉为首的涉嫌黑社会性质组织犯罪行为的通告》,其中提到:2018年末,松原警方成功打掉以徐某英、姜某吉为首的“凌家军”、“育新社”黑社会性质组织。并最高悬赏15万元征集该组织的违法犯罪线索。

2019年1月15日,梁某明走进松原市公安局宁江二分局投案。梁某明是谁?又为何在“凌家军”覆灭后投案自首?在姜某吉等人的眼中,梁某明是干工程的“大哥”,上他的工地“撑场面”,不仅管吃管住,每人还能拿一条烟、买一身新衣服。

(松原警方2019年发布通告)

按照梁某明的说法,他与姜某吉是在2017年的一场饭局中认识的, “姜某吉是无业游民,有一伙手下,能帮我撑场面。”所谓的“撑场面”,是梁某明向别人证明自己实力的手段,有助于他在工地承包一些活。2017年12月至2018年12月,梁某明三次雇佣黑社会性质组织头目姜某吉,纠集多人持扎枪前往集安市某房地产公司工地“撑场面”。而姜某吉等人得到的好处,仅是包食宿,一人一条香烟——一般手下是长白山,姜某吉是玉溪。以及每人一套新衣服——用于拍摄宣传照片发至网上。

在松原市宁江区人民法院公布的《梁某明寻衅滋事罪一审刑事判决书》中,被告人梁某明供述:并不知道姜某吉和育新社的关系,也未听说过育新社。

严格的“家法”

在以姜某吉为首的育新社内,有一套严格的家法,姜某吉将手中的“权力”发挥到淋漓尽致。“不能私自惹事、但不能怕事;不能挑拨兄弟关系;不能出卖兄弟等。”一旦犯了家法,轻则拳打脚踢,重则镐把伺候。

姜某吉外号“才子”,据其小弟徐某波所说,成员之间不用真名,为的是惹事后,防止别人能找到彼此。张某峰作为姜某吉的小弟,参与到多起寻衅滋事案件当中。根据他的供述,育新社的家法是姜某吉定的,每位加入到育新社的成员,都会先学习家法,但仍有人会触犯家法,遭到姜某吉的教训——关某就是其中一位。

(“凌家军”制造参与多起寻衅滋事案件)

2018年9月,关某通过某平台认识了一个在集安海澜之家买衣服的女子,双方在交谈当中,关某与该女子对骂起来,该女子便找来二十几人,拿着砍刀前往关某的住处寻衅滋事。姜某吉作为关某的老大,虽然不知道事情缘由,但仍带着小弟拿着扎枪与对方对峙。

后来,姜某吉才知道是关某把人家骂了,先挑的事。但明面上,姜某吉还是帮关某摆平了事情。回到住处,姜某吉立即执行家法把关某给揍了。“用姜某吉的话说,有啥事必须听他的组织,大家一起行动,但不能惹事,更不能怕事!”张某峰说。关某被揍后,还当着育新社的成员面承认错误,保证了以后不再犯错惹事。

“如果犯了家法,轻点的拳打脚踢,重点的就用镐把揍。”在张某峰的印象里,曾有一个成员犯了家法,姜某吉指使刘某拿镐把把那个人打了,“听刘某说,打得很严重。”

向歌厅输送“卖淫女”

梳理“凌家军”黑社会性质组织,组织卖淫是其团伙经济来源之一。

2014年,姜某吉事先通过一个昵称为“程程”的女子联系到当地的歌厅老板张某广,明确表示:带卖淫女前往其经营的歌厅内从事卖淫活动。随后,姜某吉与刘某峰一同带着两名卖淫女到达“腾飞”歌厅,在歌厅内的小屋里从事卖淫活动。

据姜某吉供述,在张某广介绍、容留他人卖淫嫖娼期间,与姜某吉、刘某峰按照3:7的比例进行分成。

同时,“凌家军”成员在某短视频平台上发布相对隐晦的“招嫖”内容。据松原警方的办案民警介绍,该犯罪集团对“卖淫女”上下班统一时间,获利统一上缴,租房统一住宿,不许保留私人钱物,不许单独联系顾客,不许独自出台卖淫,定期检查“卖淫女”的聊天内容、通话记录,并定期更换手机号码。

根据“中国长安网”的报道,团伙成员将未成年少女作为目标,利用金钱诱惑、言语威胁、强拍色情视频等手段拐骗、引诱、控制青年女性,并将猥亵被诱拐女性拍成视频炫耀。

“军师负责给小弟‘培训’,如何以处对象的名义诱骗少女到歌厅胁迫卖淫,一旦遇到不听话的女孩,该如何进行处理等。”上述办案民警说,“凌家军”利用网络平台宣传猛男帅哥形象,以处对象、交朋友为名,寻猎年轻女孩,施行人身控制,组织强迫她们卖淫,所得收入全部剥夺。

据统计,先后被“凌家军”控制的被诱骗、胁迫卖淫女达30多人,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里,非法敛取不义之财高达百余万元。

(以徐某英、姜某吉为首的黑社会性质组织)

层级分明的组织架构

“凌家军”的“掌舵”是徐某英,对外自称“凌小飞”。2017年底,徐某英刑满释放后,与育新社老大姜某吉同流合污,在名义上共同“当家”,“军师”丁某龙负责出谋划策,是实际上的副手。“凌家军”下设“龙、虎、刀、枪、战、锋、善、恶、鬼、煞”等十三门,分封骨干“门主”,招揽闲散无业人员加入。

据“中国长安网”报道,“凌家军”自编“帮歌”,制定“誓词”,新人宣誓,掌舵授名,名字前面必须加有“凌家”字样,终身不得叛离。骨干成员统一着装,持“凌家军”特制器械。

徐某波供述,所谓的特质器械,包括130公分长的扎枪——是钢管前面切成的尖;1米左右长的镐把——就是木头棍子。

“徐某英挑选好勇斗狠人员参与犯罪活动,由军师培训拐骗少女参与卖淫,每名骨干成员带1-2名被诱骗、胁迫的卖淫女进驻歌厅,由专人组织管理,解决各类事端。”上述办案民警说,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,迅速发展成组织庞大、结构清晰,以组织卖淫为支撑、以暴力活动做保障的黑社会性质组织。

据了解,“凌家军”不断扩大架构,除“十三门”外,吞并育新社、分支三清社、龙家军(另案处理),逐渐向白城、榆树、通辽、大连、南京、上海等地拓展势力范围。在“凌家军”势力急速膨胀的刺激下,一些青少年尝试效仿,给社会治安带来严重隐患。

(该团伙辐射区域)

“凌家军”覆灭

“自扫黑除恶专项斗争开展以来,‘凌家军’察觉到了风吹草动,准备外逃。” 2018年12月4日,徐某英与10名骨干在一饭店内聚餐为其送行。专案组决定立即收网。当日18时许,徐某英等人准备离开时,潜伏在饭店门前的专案组40名民警迅速形成合围,将11名团伙骨干全部抓获。

民警还赴内蒙古通辽,抓获骨干成员孙某龙;赴辽宁大连警力在当地某歌厅内将另一骨干成员王某抓获。至此,34个抓捕目标无一漏网,“凌家军”犯罪团伙全军覆没。

专案组连夜开展审讯、采集信息,进一步扩大战果,累计抓捕涉案人员56人,解救受害少女17人。

此后,民警辗转四省九市取证452份,查清“凌家军”涉嫌组织领导黑社会性质组织、组织强迫卖淫、强奸、寻衅滋事、非法持有枪支、拐卖等12类刑事犯罪。

2019年12月,松原市宁江区法院和松原市中级人民法院先后做出一审、二审判决,徐某英、姜某吉犯组织、领导黑社会性质组织罪,组织、强迫卖淫罪等罪名被判处无期徒刑。丁某龙、孙某生等41人以参加黑社会性质组织罪,组织、强迫卖淫等罪名被判处18年至11年不等有期徒刑;邱某龙、张某峰等18人,犯组织卖淫罪、协助组织卖淫罪,被判处13年至1年不等有期徒刑。

正观记者 李鑫

编辑:石闯 马少剑

统筹:石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