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,环球房讯小毛就大家最近讨论的黎巴嫩游记「黎巴嫩战争」整理了以下内容,希望能够有助于您了解黎巴嫩游记「黎巴嫩战争」。

第六天,比布鲁斯和卜舍里

这天晚上睡得很好,起得也早。一大早,阳光明媚,吃了几块大饼,便跑上天台。阳光明媚,望着阳光下的地中海和前面的香蕉林,心情格外好。不禁拿出相机,把这一切留住,更是留住记忆。

全景

蓝天,白云

抓紧时间,把行李寄存在前台,步行回到比布鲁斯小镇。一早的空气很清爽,也许是因为经过昨晚那场雨的洗涤。一直沿着海边走,安静的小镇,一望无际的地中海,我不禁跑了起来。

停泊在海边的老爷车

也许来得太早,小镇很宁静,几乎所有店铺都还没开门,不过没关系,也许这能让我感觉更自由的在这里,去发现。这里有各种各样的教堂,各种建筑都能看出历史的沉淀,包括脚下的石板路,连学校也是在古建筑里面。

大清早的比布鲁斯小镇中心

圣•约翰洗礼堂

圣•约翰洗礼堂前的一朵红花

一条小巷

某个教堂墙上的勒杜鹃

在一所幼儿园前看到一位父亲在墙外看他的儿子,他说他儿子离开他就不停地哭

在课间的学生

时间很快到中午,小镇上很多店铺陆续开门了,我便漫无目的地在小镇上转,其实与其他国家的旅游景区类似,基本上都是各种各样的纪念品,当然,这里也有当地的特色。比较多的纪念品都是以腓尼基为主题,毕竟这个是黎巴嫩的标志。

集市

屋顶

小镇一角

到了中午,自然就是午饭时间了。在小镇上找到一个餐馆坐下,点了餐。闲着没事做,便又拿出相机,餐馆的老板也热情地走过来聊天。

隔壁店的服务生

做大饼的大叔

顾客

餐厅

吃饱,结帐,餐厅的老板走来,问我下一个目的地是哪。我便说是卡迪沙山谷,他问我如何去,我便说乘巴士去,我已经知道在哪可以搭巴士。然后他问我介意一块去否,我答没问题。于是,我上了他的车,我还问他,需要付多少车费,他却说不用讨论钱的问题。他说时间还充裕,便邀请我到他家喝咖啡,我也答应了。他家是在比布鲁斯旁的山上,那山基本上都是别墅和一些小房子,能看出也是基督教区域。他说他叫George,他儿子是个残疾人,没有手,让我去见见他儿子。我进去到他家里,我见到了一个小孩在用脚玩Ipad,也确实如George所说。对于我问到是什么使得小孩变成这样,George只说了句“Stupid doctor”。虽然语言障碍,但能感受到孩子还是很热情的,而且很乐观。同样,George的妻子也很好客。在咖啡过后,我便再次回到George的车上,在奔往卡迪沙山谷的路上。

之前看到很多关于中东的游记,说中东人如何对中国人好客,如何热情,所以我的戒心也小了,但这也是致命的。状况就发生在这段路上,当车行驶至高速公路的时候,Geroge问我能付他多少钱。车已经在高速公路上,是两头不到岸的位置。我便说,我也不知道这应该是个什么价格。George开价一百美元,我说这不可能,首先我已经做好自己的预算,即使我有,我也不会给他。George开始耍赖,他说他英语不好,听不懂。我心里觉得很气愤,但只能装作很平静。我提出四十美元,经过还价,他勉强接受了。但车是继续行驶,我也我便保持沉默,我的策略就是等他先把我人送到那里再说。山路弯弯曲曲,我的心情也忐忑,因为这是本趟旅行遇到的第一次危机。值得庆幸的是,车还是来到了目的地——卜舍里,来到我事先预定的Motel Tiger。Motel Tiger里有三人,一对夫妇,应该就是这旅店的所有者,另外还有一名非裔女子,应该就是这里的工人。

想不到坐下来,相当于回到谈判桌上,是三方谈判。George推翻了之前谈好的四十美金,谈判陷入僵局,而我也听不懂他们说的阿拉伯语。我只能跟非裔女子解释,把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,她也把我的意思传达给George。各不让步,大家一直僵着。最后,George对我说,看在他孩子的份上“Please, for my children, I need money”。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好,我也很坚定地说,我就付六十,再多的不可能了。是的,我妥协了,对方说到这个份上,我有什么办法呢,我还有我要去的地方,时间不能这样耗着。

George终于走了,但不能改变的是,这件事确实影响了心情,也破坏了黎巴嫩人在我心中的印象。我尝试各种办法,令自己不要想太多,继续安心地游玩。当然,撇开这件事来说,这里的风景还是很美的,云雾萦绕,周围的都是古老的建筑,伴随的是一股宗教气息——教堂。我就在这山城里瞎转,漫无目的,但这山路也不容易认。在一个教堂前,有个司机来跟我搭讪,他问我计划,我便告诉他我会留宿一晚,他便给我报价,去纪伯伦博物馆,雪松山和圣谷三个地方共五十千黎镑,最后谈好是四十千黎镑。毕竟经过之前的不愉快精力,我也不想再浪费精力在琐碎事上面。到了博物馆,买门票进入。

纪伯伦博物馆依山而立,是纪伯伦原来绘画和个人居所扩建而成的,现在则是他的纪念馆,他的墓地也从旁边更高的地方搬到了这里。在这里,陈列了他的手稿,无论是诗歌还是美术作品。在博物馆里就感觉在迷宫里,其实最令我感触的是伯伦生的墓室。墓室在地下室,放着画架、床、桌子、镜子等纪伯伦生前的生活用品。而一侧墙上的洞穴里,则是这为伟大诗人,画家的棺木。一旁的墙上投影出来的,是他的墓志铭:I am alive like you, and I am standing beside you. Close your eyes and look around, you will see me in front of you.

纪伯伦铜像

司机已经在等我,回到车上,我跟他分享了下午的不愉快经历,他对此感到很抱歉,同时出示了执照给我看。当然,我也没有怀疑过他。他叫Tony,叫我第二天一早不要吃早餐,他带早餐给我,我也欣然接受。回到Motel Tiger,已经天黑了,男主人和非裔女士在看电视,发现这里没有吃的后,我也只能够外出找吃的。

天全黑,气温也变低,这里只是山上的小镇,路灯也不多。我也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走,正在我迷茫的时候,遇见一个中年男子带着两个年轻人从一个别墅中走出来,我便上去问哪里有吃的。他说要到这里镇上,在下方,如果我不介意的话他可以载我去。虽然George令我心情不好了一个下午,但毕竟那么多天来,感觉黎巴嫩人还是热情,并且值得信赖的,我也没有犹豫便上车了。这位中年男士英语流利,他给我介绍那两个年轻人是他儿子,他自己本人是律师。原来是上层人士,难怪英语不差。他知道我是中国人,便又盛赞了中国产品如何好,然后指了指他自己的车,但后来发现车子不是中国产的,为了避免尴尬,我便补充道:“The parts of car are made in China.”很快,我就来到吃饭的地方,我就跟这热情的一家子告别。

我先来到一家类似于KFC的店子,主要是卖汉堡炸鸡的。我不太想吃煎炸的东西,所以婉拒了,餐厅的主人也很善意,并没有因为我没在这里用餐而冷落,则是耐心得介绍我对面两家店有我要吃的东西。他知道我是中国人,便一个劲地说“China and Lebanon are friends”,并竖起大拇指,又指了指电视,原来正在播放的果然是中国的电影。

我来到对面一家店,卖的是黎巴嫩的食物,我随便点了份素的,找位子坐下,看到两个年轻人向我招手,那不就是在车上那两位吗?他们邀我坐下,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。他们的英语水平有限,只能表达他们是表兄的关系,我看得出他们想跟我聊天,但是又苦于语言不同。他们热情地和我分享小食,我用餐结束后,用跟我分享水烟。总之,他们真的很热情。慢慢地,我开始观察在这山上的人们。虽然这山上的道路一般,周围感觉甚至有点杂乱,但人民穿的用的似乎都很时尚。又结合这一天接触的Tony和这一家子,感觉这山上的人都是富人。不过这也正常,Tony说他的很多家人都在澳洲,也许是这小镇的常态吧。后来与别的友人聊起,得知卜舍里是一个号称出美女的地方。确实多数人都有海外侨民亲戚,侨汇和旅游业让这个小镇富足。

在这个餐厅出来后,我到隔壁的咖啡厅点了杯茶,其实是为了用网络。我第一件事是留言给Adrian,叫他帮忙通知Saifi留第二天的房间,我决定更改计划,只在山上留一宿;再次,留言给家里和朋友报平安。没多久,我就离开这个咖啡厅,凭记忆寻找回到Motel Tiger的方向。路上几乎没人,而且冷风阵阵,不过也不会让人感到不安全。在一个上坡路上,迎面走过来一个小男生,我说了句“Hello”,他站住了几秒,看了看我,发现我是中国人,便很惊讶上来握手,又是一个劲地说对中国很感兴趣,很爱看中国电影,尤其是中国功夫。我也赞他的英文说得好,他说他是AUB的学生,那也难怪了。他热情地送我到Motel Tiger,途中经过他家,还说改天一定要到他作客,还叫我有网络的时候加他Facebook。总之,在这山上遇到的都是好事。

回到Motel Tiger,我发现再一次只有我一个旅客住整个旅店,再次享受孤独。这一晚天气好,我便拿起相机和三脚架拍星空,也算是唯一的娱乐。

月夜

光亮有车停门口的就是Motel Tiger

时间消耗得差不多,就回到Motel Tiger,很安静,估计其他人都睡了。我也回到我的房间,房间大约有十几个床位吧,都是整整齐齐地放着枕头和被子。我在整个旅店里绕着圈,发现另外一个房间,同样也是整整齐齐的布局,但就是没有旅客。于是,我便摊坐在大厅里,抽起烟。

Motel Tiger的布置别具格调